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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崔巍 ‖ 大鲁诗行——张建鲁先生诗歌心路情怀赏析

来源:本站    作者:崔巍    时间:2024-10-21      分享到:


一、四季恩情

风景等待着时光,时光期待着歌唱。当心界的编钟击奏体鸣,当心志的风采扶摇盛景,著名诗人张建鲁穿越时空的灵感,闯荡着通灵圣界的睿智,遂遣词童年理想、执笔青葱秉性、抒发英年豪壮、诗意鸿鹄人生,将一路参悟汇集成“心灵物语”——畅怀《生命如诗》之大鲁诗行。

“大鲁”是张建鲁先生的乳名。似乎,这个响亮又贴心的唤哦纯属于姊妹顺序的排行;又似乎,这个上口又顺心的昵称仅表达父母的深情。然而,这声声唤哦和亲亲昵称却蕴含着父母的无限愿景。这愿景是“是母亲用四天把我养大”艰辛的浓缩:一天,是“我生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冬天,只有孤独的茧灯相伴。母亲给我缝制的棉袄,暖融融的棉絮里裹着一个夏季”。一天,是“我背着母亲用她舍不得穿的小褂改制的书包上学去了。母亲用黑发换成白发的代价,又换回一个干瘪的秋天”。一天,是“每一个闷热的夜晚,单薄的母亲在我身后,轻轻摇动芭蕉扇,送给我一个春天的祝愿”。一天,是“母亲的一生,用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把我养大,我带着她的祝愿走向明天”(《母亲用四天把我养大》)。还有那“夕阳的影子,被正在收割谷子的,弓着的脊背拉长。······聪明可爱的小男孩啊!是不是恨自己不能帮劳作的爹娘”乖巧的懵懂(《黄昏,一个小男孩》)。这些深刻在作者记忆里的影像生动诠释了诗集“前言”总括的:“我的诗,是同土地交谈的缠绵细语,述说着我的悲欢,我的迷茫,我的希冀。”是其用一个成熟男人的视角审视童年情趣,整理时光收藏,兜底乡愁家珍;也揭示出张建鲁作为一位当代杰出诗人诗情的原水、诗意的原生态和诗境的原动力。

这是一双如诗如画的父母,他(她)们夜以继日地辛勤劳作、含辛茹苦地操持度日、朴实善良地生性修为、坚贞诚恳地生命风范都以诗的温度、诗的形象、诗的精神、诗的姿态影响传感、潜移默化着诗人大爱情怀的养成。因而,母亲唤儿乳名,已非符号,而是深含整个母爱的寄托。父亲喊儿乳名,却非称代,而是给予全部家庭的冀望。因此,那个被寄托、被冀望的“大鲁”便用自身的强大,还愿了父母的心愿,报效着家国恩重如山、情深似海的伟岸厚重。是的。没有真情,绝无好诗。因而,他的诗行溢彩着父母善良和仁慈的光热,他的诗篇腾燃着亲情的支撑和人格的壮硕,更有在溢彩与腾燃间浸染和淬取的一颗赤子之心的炽烈和坦诚。大凡古今,成就一位杰出人物,都彰显着“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大仁大义。因此,便有着张建鲁在父母身边享有爱暖与光热和为之计深远的人格魅力。在镇守边关的夜季感念“我看着月亮,月亮看着娘”那通透天意的亲情。亦因此,才有了张建鲁长篇纪实文学《母亲》;有了他唱响央视和大江南北的写给父母的《心歌》(张建鲁歌词集);更有这一首首、一季季感召日月的堂堂诗集。由此可见,诗,是人性最美的吐露——升华七情、超脱六欲。诗,是生命最贵重的顶礼——明德扬善、包容万物。无论一位诗人有偌大见识或诸多见地,最终都脱离不了生性注定给他的营养。所谓“作诗有性情,必有面目”。属实,诗的模样就是父母的模样,诗的风度就是家的风范,诗的气质就是儿孙的气宇,诗的品位就是人格的品质。

细品诗作,不难看出张建鲁植根亲情的坚实和勤勉修为的本真。张建鲁又是超然的。超然在他赢服慵懒,盘活智慧;超然在他“仰观吐曜,俯察含章”——那轩昂的气宇时常激荡在峰峦叠嶂之上,那澎湃的情志随处涌夺海江沧浪之茫。

二、五个季节

品读张建鲁先生的诗作,会使人油然生出一种精神地启迪。顿觉有诗的地界,便不会荒废景致;有诗的境遇,便不会折损时光。那么,在这诗情画意的地界和蓬勃盎然的境遇,你会不由自主地追随诗人的韵脚、诗人的韵致度步诗人享有的第“五个季节”,去聆听那“春季,我把心爱的竹笛栽进土地。摘它长出的嫩嫩竹叶做竹蔑,让大地向你吹奏心曲”。去探究“夏季,······让莲蓬告诉你藕的谜底”和“秋季,······有棵野葡萄 ,挂满微红透明的珠粒。那是我会说话的心灵映着晨曦”。还有诗人“冬季,跋涉去黄河的源头。用胸膛融化冰山雪地,让满河,飘着花瓣的春水,流向你的心里”。

此时,你可听到诗人那支“心爱的竹笛栽进土地,向你吹奏心曲”的脆响?那是诗人丹田吐纳的紫气,是诗人的心劲奏鸣的愿景;那是诗的气韵惊蛰大地的生机,是诗的气场在山川跌宕升腾。

此间,你能解密“藕的谜底”吗?那是惟高洁通透的人生难能解码的谜面。是诗人在迷惘与彷徨间挣扎与抗争后的醒悟与自觉,是诗人在纷乱与纠葛中静思与洞察后的明辨与自省。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坚贞与纯粹,终将绽开接天莲花、结满蓬盆莲子,还生活干干净净、和和美美的欢颜与宠幸。

此处,你能倾听到“微红透明的珠粒”、“映着晨曦”的心灵物语吗?那是源自诗人本真的初心,捧仁爱于硕果,奉善良于甜美。无怨无愧的执着,醇熟实诚的心地。

此地吗,你一定看到,那个不畏艰难险阻的求索者攀援跋涉的身影,挺立在青藏高原巴颜格拉山冰雪巅峰,集聚整个身心的热量,“用胸膛融化冰山雪地”,让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飘着花瓣的春水,流向你的心里”。这些鲜活在四季的物象对景诗人的意象无法抑制、无法休止、无法停顿、无法舍弃,注定静思致远、遐想飞度、心驰神往地闯入第“五个季节”——“心季”。

“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张建鲁先生的诗作,由衷传感那情志震颤的脉搏——那是执笔点响的律动,是感性体悟到达理性认知的成竹在胸。因之,诗是有温度的。其温度即是诗人情怀的热度。诗是有生命的。其生命即是诗人体魄的骨感。诗是有气质的。其气质即是诗人境界的气度。诗是有韵致的。其韵致即是诗人心季的神采——是心地的曝光、灵魂的雕塑、修为的舞仪、精神的彰显。

沿着张建鲁先生的诗路花语,紧贴诗人稍纵即逝的灵感,步入沧海桑田的边际,走进诗人美不胜收的第五个季节。在诗人既唯美且朴实的意境里,揣摩“父辈讲述的一个古老的故事:“一群逃荒的人,在一片茅草丛生的土丘,手拉着手,开始了抗争命运的生活搏斗。”那依然萦绕怀想的“生我养我的乡村啊,郭家楼,它宛如一丛野花开遍山丘,野花思恋偷它芳香的孩子,我怀念它奉献给我童年有芳香飘悠的温柔。······今天,我们村真的名副其实了。在在一个阳光明媚,五谷飘香的季节,竟长出幢幢小楼。像宽大的排笔,重新写着我们村的春秋”(《怀念》)。毋容置疑,任第五个季节多么地美轮美奂、超凡脱俗,均承载着诗人现实生活的四季沉淀和养精蓄锐的亲情富养。捧读沉甸甸的诗集,又有谁不嗅出诗人“心季”的芳香?!这芳香来自张建鲁心季的“两个太阳”,一个问鼎“天上的太阳是生活的天平”,一个昭告“心中的太阳是爱的铜镜”(《我有两个太阳》)。唯实,拥有了天心合一的光芒,诗人方可“抽太阳的金缕,做弦,把背影变成弓。我的生命,就是呼啸的箭。去追赶,岁月沧桑和永恒(《背影》)”。

从张建鲁先生诗歌作品的心路情怀中,无疑会清晰地发现其文化艺术创作的铁定规律和既定共性:那就是源于生活的真实生动,高于生活的艺术造诣又回于生活的精湛神彩。那么,生活给予了一个智者热情,那不是单纯的体温;热情触碰了一个虔者心灵,那不是单一的生动;心灵做足了一个诗人的意境,那不是单独的生机;意境激发了一个仁者的品性,那不是单薄的秀峰。这或是诗章生成的心路,亦是张建鲁先生腾达毕俊、奋笔驰骋诗意文风的笃定。若果还有的,便是深刻在心底的苦难和苦难隽永着的坚韧。诗和远方是一个诗人的向往,爱和自觉则是一颗诗心的暖房。作为当代大山东的杰出诗人,享誉祖国文坛的诗文大家,不仅被大众无微不至地宠爱,亦推心置腹地挚爱着百姓。

“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

欣赏一部经典诗作,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它无需作者解释告白;除却了典故的说明 —— 一切鲜活和灵光均在诗中的峰峦叠嶂、瀚海沧浪。品鉴一个诗人的情怀,却要问为什么。因为,你需要探究作者初心本真,除却了赋、比、兴的章法——所有气、韵、意的精彩和壮观均在诗言间忧国爱民、柔婉绮丽、抒愤陶情、豪迈贲张。

诗心即爱心。爱心即慧心。此,谁又能不读懂张建鲁诗山辞海得妙蒂呢?!诗,是最有亲和力的激情感染。诗,是最具个性美的语言姿态。诗,是最有人情味的百姓家常。诗,是最具审美观的生命认知。诗是裸露的情意,也是心季结出的最饱满的果实。不知道有哪种文学体裁能直抒胸意诗一般得淋漓尽致;也不曾见,有哪个四季能结出甜醉时光的果实。诗人的生命精彩不是靠时光成就的。然成就诗人生命精彩的一定是诗的时光。诗——是第五个季节时光的恋人,她的“爱情是绿色的,那最高的青翠山峰,就是爱情——不老的绿色化石,我们就是化石的母体(《爱情是绿色的》)”。可以认定——这“不老的绿色化石”就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历久弥新的文化内核,是大鲁诗行源自春秋《诗经》民风、传至唐宋诗词两座高峰、递接“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火种、接力新时代文化艺术创造创新动能的大爱结晶。

三、大方无隅

如果说,诗——是张建鲁排版在季节的光刻活字,那么,情——即是他装订在时光扉页间的开卷风景。

《南疆诗集》、《乡思情韵》、《盐的力量》和《生命如诗》等诗集,主要收录了张建鲁先生由“军旅诗人”到工商翘楚又文化大市济宁“作协”主席间的部分前期作品。诗集分辑命题,开卷明义。对于诗集的反响,不乏国内文学大家撰文举荐,亦多有诗界大腕品评赏析。这些评述与阐释,无疑为读者进一步理解和感悟诗意内涵、贴近诗人心地和引领价值取向起到了丰富宝贵地知识认知,也为诗人放之四海、鼓浆扬帆地创作进程给于着不可多得地臻善助力。在近十几年地辛勤耕耘中,张建鲁不舍昼夜、不枉时光,出版了多部诗集、歌词集、散文集和多部长篇小说等等文学力作。然最让人称道的,依然是他夺情文采、力压卷集的诗词新作。

“诗是最高的艺术体裁”。它初始于民间,创造于劳动,成型于进化,兴盛于文明。所谓“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诗歌,以其独特的文学样式和精练的表现方式,饱含着作者丰富的生活感悟和对事物的敏锐认知。就其形式美和表现力而言,无其它体裁可以超越。以张建鲁新作《黑夜·月光》为例:“凋落的光阴沿着黄昏的帷幕滑向黑夜。风,携带着被遗忘的絮语吹来。月光在树木的静谧中映照锈蚀的门环。旧居寂寂,旧人无踪。露珠里的嫦娥点亮灯笼,照见我的乡愁”。全诗仅五行、八句,便把作者抚今追昔的怅惘、曾经冷暖的故事、岁月无情的印痕、亲情不在的情殇一并写在了“月光在树木的静谧中映照着锈蚀的门环”。

就生命的原状态而言,多愁善感是作为自然人宿命的普遍共性。而就诗人的精神形态而言,静思通神则是其心性乐观向上、洒脱达观的专利特质。在阔别多年、衣锦还乡的当尔,凡有血有肉、有情有义者,谁个不触景生情、百感交集呢?!这绝不是世俗的矫情,亦非弱者的感伤。而是诗人戴道而行的延宕;是诗心上德若谷的夙愿,是诗言醒世名言诫勉。因而便有了“老屋墙斑驳,枣红化云朵。吃枣的孩子成故事,主人成过客”的甘甜回味和“夕阳映枣红,酒歌轻述说。老屋的乡愁似灶火,火红农家乐”的欣喜和宽慰(摘自《老屋枣树》)。亦有了“一轮明月照两家,长墙均分一片霞。东家菜香西家尝,西家有酒醉东家。······两院迎春一树花,藤秧过墙结吊瓜。春色芬芳农家院,巧栽日月燕归家”的和睦与温馨。那些刹那触发在“锈蚀”间的落寞和嫦娥点亮在露珠上的“乡愁”,倏地被诗人的浪漫和心光翻新曝亮,还生活以生动鲜活。

读过张建鲁先生这首深谙着静谧、悠远、沉凝、幽深的《黑夜·月光》,不由让人会意了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为何对月亮情有独钟、爱不释手地痴情。犹觉银台清光是最具人性美的抚慰,是最能沁透人心的融暖,是最有意思流动的色彩,是最赋感情寄托的冀望。这些诗人交给读者的光阴的无情,亦月光爱莫能助的无奈,还原着诗人无法锈蚀的记忆,给读者设身处地、感同身受的扪心遂想。是诗,作为最高的艺术体裁,字字珠玑地感化、感染、感念、感动世人,珠联璧合地串联起读者的思想、思念、思辰和思辨的精神通道。是诗作为“文学的最高境界”,以诗的潜力、诗的张力、诗的魄力、诗的魅力放大思考经纬、拓宽想象空间、调动生命潜质、给力未来憧憬的使命所在。因而,这首带着朦胧感和幽深美的短诗,不禁给人以欲罢不能之感。那个锈蚀的门环在月光中被无限放大,放大到月亮无法承载它曾经叩响的往事。

品读张建鲁先生诗作,会看到不少精句短章。那些灵感乍现的诗篇一如诗人生命的扎实:“我是父亲/栽在山顶的/一颗倔犟的枣树/举着我/生命的/这座山/就是父亲/根须扎进岩石/树枝挂满红枣/那红红的枣/像灯笼/点亮山的希望/(《父亲与枣树·之一》)这首短诗是以短句作行写成的。除注重了诗歌的形式美,又以断句手法,节奏清晰地交代了“我、父亲、山、枣树、根须、岩石、红枣、灯笼”等众多形象;从而,达到“点亮”“倔犟”的性格和对主人翁“希望”愿景的境界效果;深意那“我”,是身为老革命的父亲以红色传统做基因,以山的气魄和岩石的坚硬赋予新“生命的”后代以勇敢、坚强、智慧、担当。是的。这棵由老军人父辈栽下的“枣树”经风历雨、抗寒斗雪,长成那个结实强壮的“大鲁”——穿上《军装》,沿着边陲《小路》,报到《我来了,哨所》;自豪地告诉家乡养蜂的《田婶》《我是一名士兵》,昂首阔步走向《新时代的军营》。这是一棵摇曳北国风光的枣树,牵手南疆火红的木棉,无惧无畏地并肩投身保卫家国、自卫反击的烽火战地——在险象环生的敌阵前《雨中潜伏》的英雄们,将最大的心声《写给太阳》。这是张建鲁作为一名参战勇士,在那个御敌鏖战、赴汤蹈火的间歇,触景生情记下的《阵地,躺着一个十八岁的士兵》。“阵地上/散尽最后一缕硝烟/夜风中/战士的鼾声/扑进边寨的窗扇/战士睡熟了/枕着钢枪半睁着眼/因为是睡在胜利的阵地上/才醉心地望着星星/睡得那样甜/”(《南疆夜》),沉浸在《法卡山情思》。这些情志滚烫地抒放和阵仗铿锵地壮响,以张建鲁和战友们的生命为底蕴,无疑成为他诗意奔涌的发端,也淬炼出他“生命如诗”的辉煌。

热爱祖国,从感恩父母做起。报效父母,由献身军营起步。“当你用青春铺路的时候,你会走得很长、很远······当你用皱纹铺路的时候,你会走得轻松而艰难。当你用白发铺路的时候,你轻轻跨过路上的栅栏。(《路》)”这路是张建鲁趟出的坚挺、踩出的结实、踏出的笔直、迈出的远阔;是他认定的初心、秉承的志向、笃定的誓词和守成的奉行。

“写给你的诗,都装进我心做的书箱。春天,我把这些诗,都变成有机的土壤。植上我,长成翠绿的大树,看着你向我走近······”(《写给你的诗》)。这里的“你”一定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诗人将情愫间的自我拟象升华为无我境界,以树的形象对称芸芸众生,给万物生灵以春意盎然、万象更新的心季的萌动;又意气风发、翠绿葱茏的崭新气象。走近诗的满目锦绣,又有谁不热爱生活、珍爱生命呢?!这些毫无功利欲望的语言,告白着一个仁者爱人的大我;迎面危难,宣示“风来一起挡,雨来一起淋,风里雨里手挽手大步向前奔。生死有轻重,忘我为人民,不忘初心勇担当共铸中华魂”的勇者形象(抒情长诗《难忘2020庚子年的春天》)。以一个济宁汉子推心置腹的山东性情,由衷《牵挂大武汉》;用《不负韶华》的热忱,给以《山东黄冈心连心》的强劲扛鼎;继而捧玉帛辎重于“鱼鳍”,犁浪江河德行,把“最美的逆行定格在最危险的一线”,让“奉行铸成了感动中国最美的画面”。

“海到尽头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诗心无尽头,诗情无绝顶。正如张建鲁先生解读自身诗作所言:“作为新时代的诗人,要以大方无隅的情怀拓展视野;更要用大爱无疆的动能创新力作。以坚定的文化自信,以百姓心为心,为祖国和人民奉献更多更好的精品力作,不负党的重托。”

岁至“甲辰”,雪瑞年丰。张建鲁先生的新诗集《春》、《夏》《秋》、《冬》业已完稿,准备出版发行。诗集中一定收录了新近收笔的抒情长诗《济宁冬天的雪》吧!似见,那原野铺展得洁白无垠的宣张,于朗朗乾坤间被“阳光打湿了袖口”的诗人,顿然甩响一路云蒸霞蔚的大鲁诗行。

2024年2月18日

(本文刊发于《山东文学》2024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