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龙 | 悠悠橘香
苹果、橘子、香蕉、梨,这是最常见的几种水果,能挤在水果排行前四名,可见橘子的普遍性和普及性。
有一种黄色叫橘黄,黄橙橙的果皮带着丰收的贵气,黄的厚重,黄的丰满,色彩里透着喜悦和满足。
剥开来,便有十分均匀的果瓣,齐齐整整,码放统一,掰一瓣放在嘴里,百分之八十五的甜味混着百分之十五的果酸,让你的味蕾瞬间炸开,满口果汁,满口橘子的清香。每年八月,橘子上市,人们总是趋之若鹜,争相购买。
有一种香叫橘香。我读小学时,第一次看到过橘子。那时候,我们所谓的水果是指西红柿、菜瓜、茄子这些亦菜亦果的物品。橘子,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图片。有一天,我的同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黄色的水果,说是橘子。橘子外形扁圆,十分匀称,浑身上下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我觉得这是皇族的颜色,就像皇上穿着的金缕玉衣,那么独特高雅…同桌小心翼翼地剥开橘子皮,里面的果肉呈瓣壮,均匀的排列在果皮里,晶莹剔透,纹络分明,像一张渔网包裹在果肉表面。在它剥开的一瞬间,一股芳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教室。前面的同学循着香味跑过来看,并伸出手来问同桌要橘子吃,我同桌不慌不忙地撕下一小片橘子皮递给他,又撕下一片橘子皮送给我说:“这是橘子,可好吃了,你闻闻,可香了。”我接过橘子皮放在鼻子上闻,那种浓烈的香气,直冲脑海,我像一只饿狗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这香气,生怕浪费了一点点…太香了,我觉得那是清风拂过的草原,是细雨沐浴后的竹林,是秋天送来的收获,是春天携带的花香,拿过橘子皮的手都沾满了奇香。
我觉得橘子应该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水果了!
慢慢的,我读书求学,到了外地工作,有能力给自己家人买橘子吃。我发现橘子的能见度和品类渐渐增多了,每一家水果店里售卖的最常见的水果便是橘子。
橘子携带方便,不需要清洗,直接剥开就可以吃,甜味足,水分大,有理气止咳、消食解压、芳香化瘀之能效,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解馋。从八月云南蜜橘上市,到九月江西蜜橘、四川橘子上市,再到黄岩蜜橘上市,临近年关,广东四会的砂糖橘又成了人们争相购买的恩宠,这一年中,从八月开始到来年清明节前后的春橘收尾,竟然有九个月的时间能吃到美味的橘子。
以德为耕,收获山河。短短几十年,人们的物质生活日新月异,从少时弥足珍贵的橘子皮到街头巷尾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美味果品,这小小橘子,在我心里折射的却是社会的飞速发展和进步,物质极大丰富,以前吃不到的美味现在能尽情享用,以前实现不了的梦想,现在已成为实实在在的生活。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又到了秋高气爽,万物可收的季节了,满大街能看到售卖和吃橘子的人们,橘香悠悠,浓郁远播,他们吃的不仅是水果,而是一种丰收,一种喜悦,是几十年岁月的积淀和进步。
作者简介:徐牧龙,原名徐龙宽,梁山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济宁市作家协会会员,有作品在《中国作家网》《解放日报》《齐鲁晚报》《济宁日报》《银川晚报》等报刊平台发表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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