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于延法 ‖ 雨后拾趣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7月28日下午5点6分),济宁市邹城一带陆陆续续一直没断下雨,下下停停,时大时小。
发源于邹城市中心店镇荒王陵附近溪湖的白马河,是邹城东北部山洪泄洪河,也是邹城市城市内涝积水排泄的主要疏水河道。今夏以来,河里一直流水潺潺,鱼飞虾跳,非常热闹。
今天下午凑雨停的间隙,我就拿了把雨伞,直奔白马河大桥而去,看河里发大水没有,有没有人撒网打鱼。
从家里到246省道白马河大桥(邹城至兖州公路大桥),步行也就几分钟路程。我到了那里,桥上早已聚集了几十口人人,都兴高采烈地凭栏眺望桥西水流处撒网打鱼的热闹场景。
桥西湍急的水流处,比较宽阔。这个时候正是鱼儿迎水而上的时候,河里有七八个人正紧张地忙碌着,各自选好位置,拾掇好网具,瞅准时机,运足力气,巧妙地将手中的渔网撒向宽阔的水面。几分钟过后,稳稳当当地收网、拾网,就见活蹦乱跳的鱼儿在网里窜跳。打鱼人有条不紊地把鱼捡拾到早先预备好的水梢里或盆子里。也有的放进专用网兜里。网兜都放在流动的水里,鱼在里面仅仅限制了自由,但暂时没有生命之忧。可是它逃脱不了被煎炸成肴,被人们大口朵颐的命运。
撒网的人有的是行家里手,网网都有收获,从不落空。有时一网就能逮到一二十条品种不一的鱼,有大有小。大部分时间小鱼都被放生。
撒鱼的新手也大有人在。他们没掌握技巧,撒出去的网面积小,铺散不开。懂行的人说这叫“牛✘网”,意思是没有打开网面。他们的收获当然不如老手们丰硕。但也心里喜滋滋的。他们不单独是为了逮到鱼,而是享受撒网打鱼的乐趣。
看着打鱼人丰收的喜悦,我们在桥上也是偶尔呐喊助威,不时有人指手画脚,说:嗨嗨,你看那谁谁撒的那叫什么网,又说:你看人家某某一网逮到了那么多鱼,有大鲤鱼,还有黒杠,草鱼头子,鲢鱼,鲫鱼。啧啧,还有罗非呢。
我们也像自己逮到了大鱼似的,大呼小叫,快乐无比。
又下雨了,快点回家吧。不然,又得挨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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