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李利宏 ‖ 书写民族精神的史诗——话剧《红旗渠》导演创作谈 济宁作家网—济宁市作家协会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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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李利宏 ‖ 书写民族精神的史诗——话剧《红旗渠》导演创作谈

来源:本站    作者:李利宏    时间:2024-08-22      分享到:


话剧《红旗渠》是河南省省话剧院,现在也叫河南省话剧艺术中心的老少五代话剧艺术家们倾力打造的一台史诗话剧。她从2011年6月30日在省会郑州的“香玉大舞台”首演至今,已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代表河南参加“十艺节”去冲刺“文华大奖”之时,已经是历时两年,身经百战之势了。

第十届艺术节、第十四届文华奖剧目评选参赛场地设在青岛,抓阄抓到了“天创剧院”,地点在青岛的即墨,当年是个县,现在归属青岛成了一个区。这个地方让我联想到“火牛阵”,战国齐将田单发明的战术,是否好使不得而知,但很是闻名的。这其中莫非隐含着话剧《红旗渠》在“十艺节”上的走势和运程?后来的结局还真是印证了这“一地成谶”的瑞象,即墨的“天创”给我们带来了好运,一举夺得了“十艺节”的“文华大奖”,“文华导演奖”“文华表演奖”“文华舞台美术(舞台设计)奖”和“文华舞台美术(灯光设计)奖”。我在闭幕式传出《红旗渠》获奖消息那一刻发出了一条微信——话剧《红旗渠》荣膺第十届中国艺术节文华大奖话剧榜首,圆了河南话剧人60年的梦,了却了我心中在红旗渠上的一个心结,实现了我在创作《红旗渠》这台戏时斗胆说出的一句话:我们要把愚公移山这一穿越千年,定格在太行山上的当代神话,定格在我们的舞台上,中国话剧的舞台上!……微友们纷纷祝贺并赞扬说这是河南人的骄傲!是河南戏剧人的骄傲!“十艺节”过后,话剧《红旗渠》就马不停蹄踏上了“舞台艺术送农民”的演出征程。转眼到了2014年,在河南省的巡演不计,又到了山东滨州,湖南岳阳和新疆哈密,走一路,震撼一路,到一处,感动一处。八月份又传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话剧《红旗渠》又荣获中宣部第十三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话剧第一名。

红旗渠是个奇迹,创造他的人,必将走进神话。红旗渠又是个悖论,战胜他的人,注定升入天堂。——这是我在话剧《红旗渠》的导演阐述题头用的两句话。这也是我对红旗渠这个题材以及红旗渠的建设们的基本认识和时代解读。话剧《红旗渠》的创作缘起于2004年,我与编剧杨林合作豫剧《常香玉》期间,聊起下一步创作计划时聊到了“红旗渠”这个题材。杨林是林县人,他说他一直想写写自己家乡的红旗渠,这个话题也正好触动了我蛰伏许久的那根神经——红旗渠情结。

话还得从头说起,河南省话剧院在60年代就与林县结下了不解之缘,拍电影在林县,下生活去林县,排出来一台新剧目也先到林县县城里的人民剧院演出,与县里的领导和剧团的同志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以至于他们到郑州出差都不住宾馆和招待所,而是住在省话剧院(当时叫团)。随着红旗渠的动工(当时叫“引漳入林”工程),河南省话剧团就派了好几批艺术家到林县的红旗渠建设工地上去深入生活,搜集素材搞剧本创作了。随着红旗渠的竣工通水,话剧《风展红旗》也排出来了。

那是70年代初,我做为一名新学员刚进话剧团,赶上《风展红旗》的排练和内部审查阶段,团里为这个戏特意在林县定制了一批独轮手推车,派我们这批新学员押车到林县去把这批车给拉回来,因此我们去了林县,于是也就去了石板岩,去了鲁班豁,去了青年洞,去了渠首,去了坟头岭(即现在的分水岭)……也就看到了实实在在的红旗渠。当时的话剧《风展红旗》,在创作上势必离不开那个时代所带来的烙印,脱不掉那个时代的创作窠臼,免不了去写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那点东西,尽管1975年文化部两次调这个戏进京参加全国文艺调演和“5.23”纪念演出活动,当时改名叫《战太行》,为进京做了几次大的修改,还请李凖操刀写了两场戏,比《风展红旗》更好看,也更像戏,但历史决定了这个戏走不远。

到“粉碎四人帮”,这个戏也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可红旗渠这个题材却深深留在了省话人的心里。随着岁月的推移,慢慢地成了省话人的一个心结,以至于成为一个情结。八十年代,尤其是八十年代中后期,那是个大家都在拼命挣钱时期,是大谈“效益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的时期,像红旗渠这样的业绩和精神与同雷锋、铁人、焦裕禄一样,开始退出主流意识形态的制高点,逐渐地被人淡忘,乃至遗忘。这一后果就是后来出现的信仰迷失,道德滑坡,精神危机的现代社会病相。这个阶段,没人提及红旗渠,但在河南省话剧人的心里,它始终是个结。

到九十年代,国人在民族魂魄上开始觉醒,开始从物质的纸醉金迷中回望自己民族的心灵史和奋斗史。这时从中央到地方又开始重提雷锋、铁人、焦裕禄,重提红旗渠精神。这个阶段,省话除了恢复话剧《焦裕禄》的同时,剧院老同志和我当时负责的编导室也增想过怎样重写红旗渠这个题材,怎样在新时期对这个题材寻求突破。但由于种种原因而没能付诸实施。话就说到了2004年与杨林的不谋而合。更是一拍即合。

当场就定下君子之约,等把豫剧《常香玉》推上舞台,就开始着手进入话剧《红旗渠》的创作。还粗略地盘算了一下时间,04年不算,我们沉下心来,拿出三年时间写剧本,再用一年时间修改,论证,打磨,正好可以在建国60周年大庆时推出来。

但创作是极其艰难的,到了08年,剧本写到第四稿了还是不行,我与杨林还是觉得拿不出手,不敢请人看。于是09年国庆60年献礼的美好愿望只能搁浅,如期计划只能泡汤。但我们并不气馁,更不言放弃。下决心继续做下去,一条红旗渠的修建历时十年,一部话剧剧本想写好也要敢于面对时间磨砺与考验,敢于花时间、下气力、沉住气、定住神搞创作。

红旗渠的创作难度不仅在于对这一题材的重新审视与把握,而且要做出我们自己的思考和表达。因为在此之前,除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省话的《风展红旗》话剧和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的红旗渠纪录片之外,九十年代有电视剧《红旗渠的故事》,2005年相继又有了豫剧和大型歌舞晚会《红旗渠》。我们的话剧《红旗渠》该怎样定位?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又一个磨砺与考验。首先我们避不开红旗渠的那个时代,那个时代大背景的局限。其次我们避不开当时的矛盾,当时人们对社会,对事物,对自然的认识的局限。再就是避不开当时的县委书记杨贵这个人物。我们决定正面写杨贵。

全景式地写红旗渠。写好一高一低,高就是以杨贵为代表的县委一班人,低就是林县最基层、最底层的农民老百姓。再就是写我们独特的发现,写红旗渠修建时鲜为人知的事情,写那个年代那个环境可能发生的故事,把那些众所周知的,脍炙人口的新闻报道,新闻影像,新闻图片,展览宣讲,事迹演讲,解说词所涉及的加工过的情节、细节统统过滤掉,不让这些东西进入我们思考而影响我们的创作。反之,我们要把那些因当时的种种需要和思维惯性的局限使之没能进入红旗渠事迹传播规定的人物、事务、情节、细节重新进行审视并把他们激活,让他们从历史的尘封处走进今天人们的视线,让这些原本属于红旗渠精神的创造者而被公开传媒过滤掉的人和事重见天日。

我用了一句狠话是要把深藏在太行山石峰里和褶皱里的那些鲜为人知的感人肺腑,撼人心魄的东西给抠出来!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把我们对这个题材的当代思考融入全剧的结构和舞台呈现——红旗渠,是一个信仰的时代,一群有信仰的人,发出的一个震惊世界的中国精神的信号。一个惊天动地的中原文化信息。波澜壮阔,轰轰烈烈,战天斗地,惊神泣鬼的创举和“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团结协作,无私奉献”的红旗渠精神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一座丰碑,中华文化的一个符号。

人心涣散的时代,极度物质化的时代,很难有一件事情把大家团聚或凝聚在一起,去产生巨大的能量。红旗渠,就是让这个时代的人们知道,与此相反的那个当下的人们的凝聚力和精气神在困苦和饥饿的挤压下所迸发的能量。在物欲横流,欲望膨胀,个人利益最大化的今天,我们要让人们蓦然回首看一看当年红旗渠人的质朴、清贫、纯粹和豪迈。无疑是对民族精神史诗的一次立体观照。在大鱼大肉,饕餮盛宴,暴殄天物的当下,我们端一碗灵魂的玉米馇粥,无疑是对民族心灵贫血、缺钙的一次补偿,一次滋养,一次救赎。

在去英雄化的聒噪声中使文丑当道,以至于戏剧萧条,小品横行的当下,我们搞一部黄钟大吕,铁板铜琶的太行英雄篇章,无疑是一次对民族豪情的回应。我们要把愚公移山这一穿越千年,定格在太行山上的当代神话,定格在我们的舞台上,中国话剧的舞台上!因此,就有了现在我们这台戏的整体艺术追求——太行情怀,是为生存而奋斗的一场“圣战”。刀劈斧凿,大块文章。

气吞山河,这是一壶烈酒,呛人,噎喉咙,壮胆,添豪情。你可以不喜欢,也可以不喝。但绝不可以为了让不想喝的人也喜欢而去兑水!知其雄,还要守其雄。做其雄。太行之雄浑,而非水之柔美。要粗粝,壮美。因此,就有了我们现在这台戏的风格样式的定位——这是一幅油画,一幅超现实主义的油画。这是一幅国画,一幅泼墨大写意的手卷。这是一组雕塑,一组削铜剁铁的纪念碑。因此,就有了我们现在舞台上呈现给大家的——散点透视与焦点凸显的大开大阖史诗结构与手卷布局的戏剧张力单位元素的完整性与整体作品的完整性的节奏流动宏大叙事的艺术语汇与意识形态主流话语的统一意识独特视角的发现,思索与独特手段的创造,表达的艺术探索生活素材的原始冲动与艺术提炼的震撼呈现的戏剧气势一群特“鸟”的人,在一个特“鸟”的年代,干了一件特“鸟”的事情,故而要演出来特“鸟”的样儿来!

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话剧《红旗渠》终于在2011年“庆祝建党90周年”之际搬上舞台,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议和好评,受到了业内同仁的关注和赞誉。话剧《红旗渠》从剧本创作到二度呈现,大型的论证会和研讨会共计开了八次。

前三次是省内专家的论证和研讨,后三次是北京专家和京、沪、辽、鄂、陕的国家级专家的论证和研讨,另一次是话剧《红旗渠》赴京参加文化部为迎接党的十八大胜利召开而举办的“讴歌伟大时代,艺术奉献人民——2012年全国优秀剧目展演”活动,还有河南省委宣传部、省文化厅主办的“向党的十八大献礼河南省优秀剧(节)目北京展演月”活动,在国家大剧院代表河南打响开炮戏之后,由文化部艺术司指导支持,中国话剧研究会主持召开的北京专家研讨会。

再一次就是2012年 11月参加由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组委会、河南省人民政府和上海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第14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并作为“中原风-河南省文化周”开幕式剧目演出之时,由中国戏剧家协会、文汇报社、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组委会、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共同主办,上海市戏剧家协会承办,上海文艺评论专项基金协办,在上海银星皇冠假日酒店为话剧《红旗渠》举行了隆重的研讨交流会,来自中国剧协的领导、专家,上海文化艺术界的众多专家学者,上海有关职能部门、戏剧艺术院团的主要领导和艺术家,全国戏剧导演高级研修班的成员,《红旗渠》剧组成员以及新闻媒体的朋友等八十余人参加了会议。

这才使得话剧《红旗渠》有了今天的反响与气象。上海国际艺术节的演出,轰动了上海。随后便荣获了第23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集体奖榜首。同时,还荣获了2012年中国戏剧文化奖话剧金狮奖剧目奖(第八届话剧金狮奖)。在此,我不想像写常规文章那样,开侃二度创作是如何如何处理的。我特别想把我少年时的同学(即我在河南省话学员班时的同学,后来出国又回国,现在已不干话剧这行而做慈善的同学),在北京看过话剧《红旗渠》后写给我的信在这里与大家分享,这封信也许能够说明我在这台戏中的艺术追求、创作“真谛”和共鸣效应——

老李你好:

十年未见、恍如隔日;走出剧场,终不敢相信老李怎么一不小心成了大导了?今早把《红》剧在脑海里蒙太奇了一遍,明白了:大导演=有信仰、有激情、有专业能力去影响你的时代和群体!忽然意识到:这群鸟人终于干了个大活儿、“我的乖”!

50年代有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60年代有《长征组歌》;迟来的话剧《红旗渠》填补了70年代的空白,它活生生的展现了那个时代、那些中原人、那些中原干部、鲜为认知的人性瑰宝;有一股力量在久违的激情荒漠中涌动,舞台上的一幕幕总在眼前挥之不去,它让我想起人民英雄纪念碑!它让我非写不可、因为我曾有幸也在那些事儿中留过痕迹。

人民英雄纪念碑之群雕——

小角色各个精彩——杨起梦文人得意,与老妻那一亲是一绝!小脚老妻虽无词、唯夫是命的老式贤妻形象跃然台上,谁能不相信这一对一起厮守变老的夫妻不是幸福啊。

村长夫妻演的很逼真,搧老婆、脱鞋抽老婆,我跟我的美国朋友解释时他立刻伸手去握紧太太的手直到剧终都不松,因为基督教讲“爱妻子如爱骨中骨肉中肉”;中国人打是亲、骂是爱、打也打不走的老婆才是”骨中骨、肉中肉“。

吱吱很可爱令人心疼(台词编的也好),凤兰和继红的爱情戏能再土点(演员需要体验生活)、设法把导演的调度完成到淋漓尽致,这是全剧难得的抒情戏,要土的掉渣、浪的过瘾,最后死时更让人不舍。

继红妈深藏丧子之痛,母子情深的小爱一旦升华为宽容、理解、申明大义的大爱时,没有哪一个灵魂不为之感动的,杨贵和继红妈两个演员的真情对白让人很难感觉到是在看戏,泪眼模糊中感同身受着这一份理解的伟大。

人性最美好的爱情观、婚姻观、价值观、在一群小人物的欢笑打骂、生离死别的故事中抒写着不朽! 

“咱班老同志们”配合默契的表演真是难得,若不是一块儿在话剧院长大、一块儿经历“三盘磨”、一块儿看着村长连喊带骂揪着一群妇女乘着马车去县里做结扎;是很难有这种即个性鲜明又风格统一的表演的,几位县长的人物关系把握的惟妙惟肖,根本就是“老同志们”日常交往的自然流露!是”学员班“的表演专利!彤云兄的“叫驴干部”举手抬足都流露出无私无畏的赤胆忠心、保国的“和稀泥”却不失内心正直的”县棍儿“、老呼的“较真儿”与忠于职守的个性都演的恰到好处、守志的角色在一群个性鲜明的陪衬下 没有个性就是个性了!广林钢嗓仍然宝刀不老,拉下桌布的处理很好,扑在地上、背着的桌布如同背着全县老少的期望;更加突出了杨贵为理想誓死如归的个性——这是编导对国家干部形象的浪漫期望。哪怕99%都是贪官,就算只有一个清官,也要大肆宣扬,这也是话剧人的良知!是艺术家的信仰!广林最后谢幕”跑上来“延续了角色亲和力,将“金、常”二老顽童拥上来,让观众从角色关系窥视到演员关系,温暖、舒服。 

分开看,每一个个体都很精彩,音乐极具特色,戏曲与交响乐结合的天衣无缝、《劈开太行山》的壮烈催人泪下,《我的乖》的凄婉喊唱,恰似太行石缝中夹不死的野草,尖叫着向苍天呼求,准确的体现了太行人的乐天、通达、顽强的人生态度;毫无痕迹的将观众的情绪带入到演员的表演中,过瘾!服装恰是那个“穿衣没有色彩”年代的写意、好!舞美灯光与群众场面的处理浑然一体、太行山上那一组组剪影、一声声誓言、那种因着同一种追求而乐意集体牺牲的团队精神,惊天动地、棒!震撼之余不得不思索人类基因中的一个重要因子——信仰!在那个连吃、穿、喝都成问题的岁月,却创造了“劈山引水”的奇迹,没有技术、没有工具、几乎天天有牺牲、时时有危险,常年不洗脸、不洗澡、却挡不住人们活的有爱、活的有希望;美!

我有一个梦——

70年代省话那些事儿,提起笔来眼眶酸楚、喉头哽咽,想当年演出时都是出村入社,大通铺炕边跑老鼠,夜晚,刘宪荣还要讲鬼吓大家,数九寒冬穿着的确良演夏天戏,卸妆时都得跳着,一停下上下牙冻得打架,洗脸巾冻成了冰柱、卸妆油要在灯下烤化才能上脸?冰碴子挫嫩脸对我们这些”艺术家“是常事;《白莲花》大费一刀砍下我的头发揝儿,观众大哗!二刀将我手砍裂,露出白骨!至今手背上还有条白印,立体的哦!那时咱班女生想的最多的就是”咱他妈是艺术家吗“?我们曾是为这”艺术梦“走到一起来了;记得从兰考巡演转到焦作时,如进了大上海一般,车还未停,王建就在车上喊:先下去弄个猪脸吃吃!一块猪头肉吃的那个香!苦啊、馋啊、穷啊……;可是酸甜苦辣最后却只记住了——甜。朴老说的没错“一切过去的都成了美好的”;每每忆起学员班那些贫穷、扯淡的往事儿,血压就降低了,抑郁也止住了,头发斑白、骨质疏松的一飃老同志仍然延续着少年时代的梦想、一起演到老、一起玩到老、一起慢慢变成老艺术家——此梦酷的了得!

老李加油!有机会也让这些挣扎在压力、抑郁、孤独、疾患的死亡线上的离队者有机会归来旧梦重温,一起”夕阳无限好、尚未近黄昏“;省话那些事儿,让俺们的黄昏——依旧色彩斑斓!想说的很多?我向大伙儿热爱话剧、忠于艺术的精神致敬!

话剧《红旗渠》的成功,给我以下三点启示:第一、创作时代精品要以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民族正能量为根本出发点。第二、创作时代精品要稳得住神,沉得住气。第三,创作时代精品要打通历史,接通现实的地气。就在我准备写这篇文章之前,从北京又传来喜讯。话剧《红旗渠》在完成河南省“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5周年精品剧目展演”的演出活动之后,又赴北京参加中央戏剧学院、中国话剧艺术研究会表演艺术委员会联合主办的“第四届学院奖(戏剧表演)”的角逐,一举夺得第四届中国话剧表演“学院奖”,并饱览剧目,优秀主角奖和优秀配角奖全部奖项。

2014年11月6日于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