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恢 | 成吉思汗的骑兵缘何横扫欧洲大陆?
一、西方对于成吉思汗的评价
在西方历史学家眼中,成吉思汗是一个传播文明的使者。成吉思汗的西征当然给当地带来了不幸和灾难,但在客观上,成吉思汗的西征也扫灭了中世纪欧洲的黑暗。没有成吉思汗的西征,优秀的东方文明也不会被带到西方。
在近代民族主义盛兴的时代,成吉思汗是一个暴虐的征服者。包括国内的汉民族,也将成吉思汗视为异族入侵。可是明王朝在编修《元史》的时候,是将成吉思汗作为元帝国的太祖来描写的。不仅如此,成吉思汗还在金朝做过官,金朝地区当然属于中国的领土,那么成吉思汗也当然是中国人。
至于说成吉思汗是蒙古国的英雄,那已经是在外蒙古脱离中国版图之后独立建国的事了。蒙古国长期以来都是中国的藩篱,当然是古代中国的一部分。中国并非是汉人区域,也包括少数民族区域,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中国。比如现在的黑龙江以北地区,那是被迫割让给俄罗斯(当时叫沙俄)的,如果有可能,中国再次收回也无不可。在英国学者乔治·威尔斯和美国学者卡尔顿·海斯合著的《全球通史》中,就很明确地将成吉思汗当作中国人。
现在说成吉思汗不是中国人的人,也只是那些眼光狭隘的“汉人”。难道中国的少数民族会说成吉思汗不是中国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少数民族难道不配叫作中国人吗?真要是讨论中华的概念,那么只有黄土高原的中心地区才能算是“中华”。如果真要这么算,那么产生孔子、孟子的山东地区也不是中华,山东地区在最早的时候是被叫作东夷。还有南方地区,在汉朝初年的时候,那里仍然是断发文身的蛮夷之地,难道也不能算作中华了?朝鲜地区自古以来都被称作“小中华”,那是因为朝鲜乃“礼仪之邦”,与中原文化一脉相承。只不过朝鲜地区长期以来高度自治,一直以来都是中国的一部分。朝鲜这个国名就是中原王朝确定的,还有朝鲜国王在政权更替时,都是要向中原王朝汇报才行。直到清代甲午战争后,朝鲜才被日本阴谋分裂出去。而沙俄分裂外蒙古也和日本是同一目的。
二、欧洲骑兵的短板
欧洲骑兵常常采用大规模的冲突战,为了提升自身的防御体系,欧洲骑兵无论是人或马,都是从上到下用铁甲重重包裹,这样实际上就妨碍了骑兵部队的灵活性。厚厚的铁甲好像精巧的刑具,将畏懦的欧洲骑兵束缚得严严实实。
而蒙古骑兵都是擅长骑射的,弓箭的敏利加上战马的冲击,很容易就能使欧洲骑兵翻身落马。欧洲骑兵由于防御性大于攻击性,且都是重骑兵队列密集,所以在滚下战马时,只能束手待毙,或者成为蒙古人的活靶子。
当然仅靠蒙古骑兵的冲击,是很难攻下一座城堡的。此时的蒙古人不仅从汉人那里学到了攻城野战之术,也从汉人那里学到了火炮和一些攻城的技术,包括一些攻城用的器械。比如,成吉思汗手下有一批专门负责挖掘坑道的工兵,能一直把地道挖到城墙下方,然后使用火药将城墙炸掉。由于蒙古人善于学习汉人先进的文化,遂使蒙古骑兵成为了一支文化素质较高的部队。
三、成吉思汗的政治领导才能
当然,一支训练有素、文化发达的部队,离开正确的、英明的指挥也是不行的。而成吉思汗从金朝治下的一个部落首领,成长为一只草原上的雄鹰,也使自己的指挥才能得到更大的锻炼。
在蒙古军队中,有四个万户,九十五个千户。按任务不同,可分为战略部队、后勤保障部队和警戒部队。部队出征时,还有随军的各种翻译、医生、道路管理等专门人员,还有办事人员以及军需补给人员。后方有专人负责放牧,木工负责维修畜栏和驿站。
一般军队是不喜欢冬季作战的,但蒙古骑兵却尤其喜欢冬季。比如,在冰封的河流和沼泽地带,他们会驱使老百姓上冰试探,而后再发挥骑兵特有的机动性。蒙古骑兵还会使用诱敌深入、打伏击等战术,使欧洲部队陷入重围,这些都是从汉人那里学来的。而在西征途中,几乎没有一个地区吸取失败的教训,所以蒙古骑兵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但后来蒙古骑兵在伐宋战役中,就触到了大大的霉头。显然,蒙古骑兵能取得非凡的战绩,绝大原因是欧洲对手太呆板、作战太僵化所致。并且成吉思汗身边的谋士耶律楚材,虽然在血统上属于契丹族人,但在思想上完全就是一个汉人。耶律楚材在政治上对于成吉思汗的帮助不可小觑,如果成吉思汗的军队仅仅是一群只知烧杀抢掠的部队,那么很难想象,这样一支野蛮的部队能建立起一个横跨欧亚的游牧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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