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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文学」张振建 ‖ 跟着孔子去旅游(十一)一一神游陈蔡之地(今商丘、上蔡之地)

来源:本站    作者:张振建    时间:2024-08-09      分享到:


孔子在陈国一晃呆了三年,虽没被重用,但会每事问,相当于一个顾问吧。当然,为了装点“门面”,有时也喊上孔子师徒游猎。

有一年冬天,连降了几场大雪,那真可谓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茫茫一片,雪积过膝,正是狩猎的好时机。湣公兴致大增,邀孔子一同观看游猎。孔子不便推辞,便由子路驾车随同前往。不一会,一群梅花鹿出现在视野,孔子认为鹿是吉祥之物,不可猎杀。孔子对湣公说:鹿是食草动物,不伤人,万万捕不得。湣公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命丘士四面围捕,一齐放箭,可怜一只只小鹿死于非命。孔子对此,痛心疾首,非常厌恶陈湣公了。心想如此荼毒生灵,怎能治理好一国呢?

回到馆舍,与弟子们合计去陈适楚,继续推行仁义礼制。不巧,又赶上吴国进犯陈国,吴认为据陈可控晋楚。派的大将叫巫马成的为主帅,来势汹汹。孔子对其进行了一番仁义理念的灌输。说:将军应为大局大义着想,要师出有名。否则,就是不义战争,必将受世人唾弃和耻笑。

巫马成听后亦觉有理,在孔子的再三劝说下,搬师回国,并向吴王夫差转述了孔子的一番大道理。吴王曰:然。

孔子为能用仁义礼制阻止一场战争而自豪,更增添了他行仁政,施礼义的信心。他们望着南边的楚国加快了行进的步伐。正行间,都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子路前去寻问渡口,两位隐士一个叫长沮,一个叫傑溺的。不但不给说,还将孔子挖苦了一阵。夫子圣人,哪能连个渡口找不到。你们瞎逛悠,还不如我们隐居在此自在呢!

孔子听后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正因为天下不太平,我们才上下求索呢。如果像他们两人,周礼何日能恢复,天下何时能太平!

又赶了一程,子路不知咋的,落单了,碰到了荷篠丈人问道:丈人,可看见我老师了?

丈人答:孰为你老师?

子路曰:鲁国孔夫子呀!

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何谓夫子?

从这些记载中,我们可知孔子是不怎么喜欢稼穑的。《论语.子路篇》载: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 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qiǎng)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又《论语.子路》载: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

但我们又可从另一方面来看待孔子的劳动观。圣人谋的是道,是形而上的东西,所以有“君子不器”之说。如果“大道”解决好了,福、禄、祯、祥皆在其中矣!

孔子认为荷蓧丈人是位高人,师徒折回去找,没能找到,他们继续赶路了。楚昭王召见孔子的事让陈蔡国的大夫们知道了,他们一方面担心孔子推行礼制会影响到陈蔡国的国政,从而影响他们私人既得利益;另一方面怕楚国强大了,对陈蔡不利。于是招集一帮无业流民将孔子师徒围了七天之久。因为七天没吃上饭,有的徒弟都生病了。论语中这样记载: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yùn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孔子的信念是坚定的,为了那理想王国,他仍没动摇信念,仍然固守穷节。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层层酸甜苦辣,夫子的周游,虽不上唐僧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却也是历尽艰辛的。也许他的高尚品格及坚定信念,具有战胜困难的法力吧,恰在崩溃的临界状态,楚国的救兵到了,解了陈蔡之围,一队战车近百乘,浩浩荡荡向楚国都城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