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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章智翔 ‖ 冰虹诗歌,引领我们上升——读冰虹诗歌《去往黎明》 章智翔

来源:本站    作者:章智翔    时间:2024-10-21      分享到:

我攀越暗夜/丢弃它的冷酷/去往黎明/我丢掉它的霜冻/吮吸温暖 吮吸光明/我转身/如星星悬挂上天空/不要在它的沼泽下沉/我逃离这结霜的沉寂/撕裂它给的乌云层层(冰虹诗歌《去往黎明》写于2021年)

‌‌ 冰虹诗歌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文化意义。‌她的作品不仅展现了深厚的文学功底,还融入了对现实的深刻思考,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冰虹的诗歌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色彩。冰虹的诗《去往黎明》,表达了对红尘尘陋的抗争和对美好的热爱和不懈追求。冰虹诗作不仅在形式上创新,更在内容上有丰富的思想性,富有哲理,引人深思。

歌德以“永恒之女性,引领我们上升”作为《浮士德》结语,在诗坛美神冰虹诗歌《去往黎明》中我们可以一窥这种精神的流转。 人生而向往光明,可无往不处于暗夜之中。因而“攀越”是永无止境的过程,一如西西弗斯滚动巨石,意义并不存在于或许将至的黎明,而就在“攀越”本身,在于成为有别于“暗夜”的自我的存在。于是诗人冰虹说“不要在它的沼泽下沉”,与下沉相对的便是“上升”——“如星星悬挂上天空”。

自食指以降,“未来”与“现实”之对照便成为中国当代诗歌、乃至朦胧诗的重要母题。对诗人来说,现实总是关乎废墟,未来则是扫清废墟的新世界。然而我们不得不注意到,诗人们与其说是以现实之破败衬托未来之光鲜,不如说是以未来之光鲜控诉现实之绝望。食指呼喊相信未来,可是笔下纸上,苦涩难掩;即使逃脱了“阴霾”,北岛也机械般重复着“我不相信”;就算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类欢欣的作品,我们能说海子心里全然是欢欣吗?未来是近乎乌托邦的东西,人人呼唤“未来”,但“未来”何时到来?因此希望大多阙如。 冰虹诗歌《去往黎明》中相当重要的一个语词是“霜”,在短短十行诗中,竟然出现了两次。霜冻意味着沉寂,意味着诗的语言从此缄默。冰与霜之类的意象总是与寒冷挂钩,若是说在西方,“寒冷”还与人的理性有照应,那么当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对“寒冷”则更为敏感——北岛“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隐喻了什么,不言而喻。如此“霜冻”,美好而又有所担当的诗人冰虹自然是要抛弃的,转而去“吮吸温暖、吮吸光明”!诗人冰虹,不为别的,为的是哺育人类的精神家园。

冰虹对于“暗夜”给出了自己鲜明的态度:逃离和撕裂。这是一种抗争。然而我们注意到,诗人的抗争注入了更多女性气质的从容。因此从诗中我们看不到冰虹的咬牙切齿,反而看到她修行似的自我暗示与自我完善,通过改造自己的精神世界,使自己以更加坚强圆润的心态面对苦难的祭坛。相比于食指的诗和北岛的诗,冰虹诗歌更具浪漫主义风彩。冰虹诗歌独具魅力和深刻的内涵,让人感受到一种内心的宁静和力量,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诗意和理想的世界。

冰虹诗歌《去往黎明》充满了生命力和诗意美,引领我们上升。诗人面对人生的缺陷与苦难,不懈地抗争,追求着生命的自由,展现了诗人对生命的深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