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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贺文键 ‖ 乖戾的人们乖戾的事

来源:本站    作者:贺文键    时间:2024-09-09      分享到:


这一向本来心情勉勉强强还可以,但是,9月1日早晨,我在“湘嘴子”上发的一篇文章《适当妥协···》,只活过了十分钟,竟然就被平台给撤稿了,文章即使图片格式在朋友圈发出,别人也看不到。搞得我很不好受。这篇文章按说我是花了不少心思写的,但据页面告知被人投诉,理由却不详。

后收到平台发来一篇数千字的系统文稿提示,从(1)到(12)等等几十大条,也没具体说我违反那一条款。弄得我心情一落千丈,我不得不进行了一次深刻的反思。首先,遭人投诉,反思也许是我这人性格太强,说话一向激烈,得罪的人肯定很多。

其次,当然我写的内容也不合有些人的观瞻,但有些条款实在牛头不对马嘴,搞得我云山雾罩,摸不着头脑。当然这也不能都怪别人,一篇文章的形成是自己学识所至,中国之大什么鸟没有?一个写作者被投诉在所难免,只是平台所给缘由我实在想破脑袋也不得要领。《适当妥协,是一种人生智慧》一文,是《与现实妥协生存》的续篇。当今世界之现实,暴戾、乖戾的事情实在太多,凶狠与残暴之人层出不穷。在国与国、人与人之间,我只是分析一下各位历史人物的处境与心态,他们是怎么适应生活与工作,呼吁一下纯粹的冲和之气,召唤一点中正的儒家精神回归而已。


我后来想了一个办法,做了个预览的链接,可以持续看个半天,发给诸师友请教,指点一、二。幸得到各位老师的种种鼓励。著名剧作家陈亚先老师的赞赏,让我心里好高兴。

这是我和陈老师的谈话截图。图中的“妈文章”应为“好文章”之误。他嘱我以后多写好文章。我回答:遵命!我想,发不发得出来是一回事,而写不写那是态度问题。我还是得写下去,继续捣古捣古!

写文章不易,能写一篇被封禁的文章尤其不易。

我看了香案上的古代陶制佛头们,想到人生的经历,起起伏伏,苦苦难难。想到了中东,又想到了乌克兰。我们已算是很幸运的国度,幸运的时代了!


关于封禁,我这不是第一次,曾经还有一次发生在去年之初吧。当时我发了一首比较长的自由组诗,题为《有生之年》,结果又被好事者投诉了,也不晓得什么原因,可能觉得这诗的内容有问题。当时平台根据投诉也给我封禁了。然而我那组诗,却是我20多年前出版的文集上面录下来的,作家出版社出版过的,我就把这个书的封面与目录,及原文照了相,发了过去,还好,平台还是讲理,又允许湘嘴子隔天发了出来。只要有人投诉,说封就封,这不是个好方法。公共管理人员应该加强自身学习,提升学识与素养,具备金刚法眼,有一个正确的是非观念与判断力,不能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中国的乖戾的人实在太多了,一身唳气。他们听不得真话实话,而且有一种霸道的专横思想。他们管得也实在太宽,只要别人与自己思想不合,就要写大字报,一心要革别人的命,灭了别人,随时要把别人批倒批臭。作为平台管理,犹如赛场上的裁判,必须扬清抑浊,不可打压正当言论,助桀为虐。相反,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应得到最大的尊重。否则,平台就是自毁长城,自断股肱,失去存在的价值与意义了!


关于那组诗《有生之年》是写于我26岁时,出版于2001年,收在诗集《温柔的枪手》之中。诗的“第一年”:“正如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个世纪覆盖着一个世纪一群人埋葬着另一群人
睁开一道深刻的闪电点燃肉体并焚毁儿女 是他们从峰巅拾来的柴禾他们将后代一把把塞进炉膛···”这首诗一直没有被世人很好的认识到。
我记得写这组诗的时候我还在剧团工作。想起我是这段时间,我就会露出微笑。那个苦难而低贱的岁月,这种诗歌是无法发表的。但我还是凭着一股子青春的冲动与湖南人的倔强,继续写着:“我赤赤条条爬出子宫—根十足的劈柴被各种斧头劈得遍体鳞伤
我经常咳嗽咳着火苗从张开的嘴里你可以发现我的心脏上炙满了水泡···”剧团分给我的一间小屋,应该不到十平方。我用蓝色的颜料刷了一遍,注意,是刷在房子里面的墙壁。晚上灯光一开,一切都蓝悠悠的。剧团那时的懵懵懂懂的生活,我就像活在鬼屋的里面一样。可能别人啊都觉得我是个怪人。我也觉得我确实是个怪人。想法特别奇怪,而且不太合群。这就犯了某些人心中之大忌。我在剧团时写了很多东西,但发表得少。我的初期创作基本上是在剧团完成的。剧本,诗歌,那应该是我的创作黄金时期。虽说现在写的这些小屁文章,和那时不能比,但没想到还是成了封禁之列。过了这么多年,你咋就没有成熟与世故呢?这究竞是谁之错?


“我在世上泅渡身后追踪着一条鲨鱼那白森森的原则令我血流如注
我的创口没有痕迹携带危重的疾病却不得不像—个健康之人那样存活如—条斩断四肢的爬行动物每一寸里程须付出全部世界

——有生之年·第五年”

人还是要青春年少,即使是痛苦,忧愁,挫折,也是很美好的。后来我调到衡阳市的一个区文化馆,我主要成果都在衡阳就做完了。其实,工作都是在常宁的剧团完成的。这诗的“一群人埋葬着另一群”中,“一群人”就是指的我们,而“另一群人”就是指那些乖戾的人们。我想,“另一群人”迟早会被我们这“一群人”埋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