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文学」方士 ‖ 莫言的故事——并非道听途说
莫言,本名管谟业,1955年2月17日出生于山东省潍坊市高密县河涯乡平安庄(现为高密市东北乡文化发展区大栏平安村),中国当代作家,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国际写作中心主任,河北大学特聘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2012年10月,成为首位中国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1966年,辍学回乡放牧牛羊。1973年8月,作为农民合同工到高密县第五棉油厂工作。1976年2月,参军,曾任战士、班长、教员、干事等职。1978年,开始进行文学创作。1981年,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展露文学天赋。1984年9月,考入原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85年,发表成名作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1986年,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在文坛引起轰动。1987年,《红高粱》被张艺谋改编为同名电影,莫言担任编剧。1988年,《红高粱》获得西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同年发表长篇小说《天堂蒜薹之歌》。1989年,出版长篇小说《食草家族》。1993年,出版长篇小说《酒国》。1996年,出版长篇小说《丰乳肥臀》。1999年,出版长篇小说《红树林》。2001年,出版长篇小说《檀香刑》。2003年,出版长篇小说《四十一炮》。2006年,出版长篇小说《生死疲劳》。2009年,出版长篇小说《蛙》。2016年,当选中国作协第九届全委会副主席。2019年,创作小说《等待摩西》。2019年11月,与王振共同创刊《两块砖墨讯》。2020年7月31日,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晚熟的人》。2021年4月14日,被香港大学授予荣誉文学博士。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然而在其背后却有些鲜为人知的事情。林彪事件的时候,某军区的副军长张云飞受到牵连,被打成反革命,下放到高密县大栏乡平安村,也就是莫言的家乡。张云飞有一个小女儿,名叫张丽娜,当年8岁,与莫言同岁。莫言家是老成分,与张丽娜家都是黑五类,同在村里挨批斗。当时上学基本免费,就连黑五类的子女也同样免费可以读到五年级。在这期间,莫言与张丽娜同病相怜,惺惺相惜。每天上学的时候,许多孩子都欺负他们,骂他们是反革命,是黑五类,用唾液吐他们,唾弃他们。张丽娜就哭,莫言就把张丽娜搂抱在怀里,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别人的欺负。并且还从家里拿烧熟的土豆、地瓜给张丽娜吃。因为,莫言家有土地,张丽娜家没有土地。为了张丽娜,莫言还偷过生产队里的萝卜、红萝卜给张丽娜吃,挨过生产队里的批斗。从此,两个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当年普及初中,黑五类的子女只能上到六年级,所以两个人在一起同窗共读了五年学,便辍学了。时来运转,文化大革命结束,张丽娜的爸爸被平反昭雪,复回部队,官升一级,当上了军长,张丽娜也被保送上了清华大学。莫言呢?从小就是个有志向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有“不当岳飞就当秦桧的人”,琢磨再三,决定当兵。事又巧了,他所当兵的部队正是张丽娜的爸爸的部队。
正在管谟业身穿黄大衣在军区大门口背着长枪站岗放哨的时候,张丽娜开着红旗牌轿车从门口过,左看左像她记忆中的管谟业,右看右像她记忆中的管谟业。忍不住把车停靠在路边,走了下来问:“同志,你家是哪里的?”莫言回答:“我家是山东的!”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张丽娜当年小,又缺乏营养,穿的破破烂烂。现如今上清华大学,锦衣玉食,又开着他爸爸的轿车。丑小鸭,一下子变成了美天鹅,莫言做一百个梦也没有想到,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当年受同学们欺侮的鼻涕邋遢的张丽娜。
张丽娜接着问:“你家是不是高密县大栏乡平安村的?”莫言回答:“是!你怎么会知道的?”张丽娜近前一步问:“谟业哥,你仔细地看看我是谁?”管谟业仔细地端详了张丽娜一会儿说:“不认识!”张丽娜着急地说:“我是张丽娜呀!谟业哥!”管谟业再仔细一看:“像!真像!丽娜妹,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张丽娜一头扑倒在莫言的怀抱里哭泣着说:“我可找到你了,谟业哥!”患难之交,久别重逢。千言万语,难诉真情。两个人相认之后,张丽娜走回家中,对她的父亲张军长说:“爸爸,你知道谁在这里当兵?”张军长慈祥地问:“谁?”张丽娜撒娇地坐在父亲的膝盖上问:“你猜猜?”张军长说:“我一个军几万人,你让我怎么猜?”张丽娜拿起一个香蕉扒掉皮,填到父亲的嘴里说:“我的救命恩人管谟业!”“啊!是他?”张军长吃惊不小,眼前出现了一幕蹲牛棚挨斗时的情景。
当年,张军长被红卫兵们绳捆索绑着按在了批斗台上。台下,他的女儿张丽娜,被十几个小孩拳打脚踢,趴在地上痛哭大叫。这时,一个小孩跑了过来,扑倒在女儿的身上说:“不要打她了,打我吧!”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女儿。这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莫言。
张军长想到这里,擦了一把朦胧的双眼说:“我正想去高密找他呢,他竟然来当兵了。丽娜,你去把他叫来!”张丽娜返身而回,来到了岗楼门口,正巧管谟业换岗,上前扯住管谟业的胳膊说:“谟业哥,我爸要见你!”管谟业说:“好,我跟你去!”二人来到了张军长面前,张军长急忙倒水。
张丽娜急忙拿起香蕉送到莫言的手里说:“谟业哥,你吃香蕉!”管谟业接过香蕉就吃。张军长看着莫言的吃相问:“小管,你入伍多长时间了?”管谟业回答:“半年!”张军长又问:“什么文化程度?”管谟业说:“首长,您又忘了?我家是老成分,我只读过五年级!”张军长:“嗯嗯!”地一笑说:“都干过什么?有什么特长吗?”管谟业回答:“放过牛,开山打过石头,干过砖瓦场……至于特长吗……”用手挠了挠头皮说:“小时候天天听奶奶讲故事,我也就学会了讲故事!”张军长又问:“都是些什么故事?”管谟业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回答:“讲我奶奶嫁给了一个大麻风,被我爷爷半道上捷足先登。
最后成了我爷爷的老婆,成了我奶奶的故事!”“噢,还有这样的故事?你能把它写出来吗?”张军长问。管谟业说:“能!我已经酝酿好长时间了,想把它写出来!”张军长说:“好!我让他们给你一间创作室,供你专门创作!”管谟业向军长敬礼,表示感谢。
从此,管谟业有了一间创作室,又特意去新华书店买了一本字典,用来帮助写作。功夫不负有心人,天翁也作美。经过数百个日夜奋战,管谟业终于把小说《高粱红了》完成了。张军长找来新闻干事和几位参谋看了看小说之后都说:“不懒!”这时,有一位专门给军马治病的兽医也看了看《高粱红了》之后说:“可以拍成电影!”张军长一听便问:“小张,你能把它拍成电影?”小张说:“我不能,有个人能!”张军长问:“谁?”小张说:“我认识一位叫巩俐,她在中央戏剧学院,肯定行!”张军长说:“好吧,给你放一天假,你拿小说去给他们看看!”小张拿着《高粱红了》去了中央戏剧学院,找到了巩俐和别的牛人。巩俐看了之后说:“好好!只可惜,要把它拍成电影,缺乏资金啊!”小张问:“拍摄资金需要多少钱?”牛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一百万!”小张回来之后,对军长说:“可以拍电影,只是没有资金!”张军长问:“需要多少?”小张说:“一百万!”张军长也感到为难。皱了皱眉头问:“小张你不是也懂得拍电影吗?咱们自己拍怎么样?”小张愕然了一下说:“我找人商量商量!”
小张又来到中央戏剧学院,找到巩俐,把自力更生拍电影的想法告诉给了她。巩俐却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要求说:“我当女主角!”这个小张就是张艺谋,张艺谋和巩俐一拍即合。开始了《高粱红了》的拍摄计划。把《高粱红了》改成了剧本《红高粱》。张艺谋具有高超的导演能力,巩俐具有高超的表演能力,就在二人的努力下,《红高粱》拍摄成功。一经上映,立即轰动全国,票房每场必满。就这样,一部《红高粱》成就了莫言、成就了张艺谋、成就了巩俐。促使他们三个人都成了文化界与影视界的名人。
张丽娜非常高兴,在为管谟业庆功的酒宴上说:“谟业哥,没想到你有这么高的写作水平,从今往后,你就甩开膀子,大刀阔斧地写书吧,你写几部书,我就给你翻译几部书,把你所写的书我都翻译成外国文字!”张丽娜会五种外国语言,莫言写,她就翻译,把管谟业写的书都翻译成了外国文字,并且还帮助他在外国发表。
管谟业被提拔为新闻干事,专门从事采访与写作。也有了自己的笔名:莫言。即:敏于行讷于言。敦促自己少说多干。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一鼓作气写出了:《天堂蒜薹之歌》《十三步》《酒国》《食草家族》《丰乳肥臀》《红树林》《檀香刑》《四十一炮》《生死疲劳》《蛙》等多部小说。其中《红高粱》在张丽娜的帮助下入选了《亚洲周刊》,多部小说被翻译成外文并出版,莫言越来越名噪海内外。
再说张丽娜在清华大学读书期间认识了一位瑞典的同学,与这位同学结成了伉俪。这位同学与张丽娜结婚之后,复回原籍,当上了瑞典的作家主席。2012年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评选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时,第一评得主是村上春树。评奖主席正是张丽娜的丈夫,那位清华大学的留学生。那位当上了诺贝尔评奖主席的留学生,终于把2012年的诺贝尔第109位获奖者颁给了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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