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刘巨成 ‖ 李木生老师笔下的深情乔老爷
李木生老师撰文、孙伟先生摄影的《济宁当代文化名人》,汇聚了济宁当代文化大家,他(她)们各领风骚。活灵活现的文字,配以精彩的人像图片,将他(她)们完美地刻画出来,保留下来,是一笔具有历史意义的财富。其中第二位是乔羽先生,也就是周恩来总理口中的乔老爷。在29位名人中,除李木生老师之外,最熟悉的就是他了。说熟悉也并无一面之缘,而是耳熟,可谓耳熟能详。这些信息是从各种途径了解知晓的,比如电影电视,比如专访视频,比如济宁乔羽艺术馆,当然也包括这本书中的文字。
2019年,中宣部《党建》杂志举办“我爱你!祖国”征文。我参加征文,荣获三等奖。获奖者中有音乐家曹火星的子女,有获得奥运首金的徐海峰,有一汽集团副厂长、干了一辈子“红旗”的杨占良,有“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连任第一至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的申纪兰。大家的文章展示了各自在不同的岗位上对祖国的情与爱。获得唯一一等奖的是乔羽先生,他也是获奖作者中最熟悉的一位,又因他是济宁人,倍有亲切感。只是老人家那时已经不能动笔,文章是周长行、周潇湘两位老师整理的。
李木生老师是和乔羽先生有过多次面谈的,并于2009年、2010年、2014年分别写下关于乔羽先生的文章,收录在《济宁当代文化名人》一书中,李木生老师用深情的笔触细腻地刻画了一位深情的乔老爷。读这些文字,能感受到李木生老师对乔羽的细心、细致的理解:
“知道他喜欢书法,就先拿起那部金陵古籍出版社以上等的宣纸刻印的《论语》放在他的膝上。这部《论语》两册,一册是书法家吕建德用小楷书写的《论语》,一册是我用白话翻译的《论语》。”“知道乔老难于说话,就坐在他的旁边,握住他的右手,一条一条地向他说着事情。先说想念……告诉他,早已约好并经他郑重首肯的《乔羽的文学世界》一书,已经动笔……”
懂得乔羽的寂寞与孤独,懂得他多年来的身不由己……还知道乔羽有两个未了的念想,有两部书未能完成。此外,文中还有许多细节,如老友重逢,轻言漫语,絮絮叨叨。读之令人心生暖意。
我知道李木生老师懂得乔羽的内心世界,在《乔羽的平民做派》和《乔羽笔下的女性世界》两篇文章中可以清晰地读到。说“乔羽是有'老爷'做派的……可是,他又是最没有架子的……”说乔羽有着百姓情怀,“有着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意识,有着对生命的爱惜和对于劳动者的尊重与体恤”。乔老爷外形上是位山东大汉,而内心里却有着丰富细腻的情感。这情感的触角伸向四面八方,伸向普通大众。
如果说李木生老师懂乔羽,不能不说懂得他的“情”。在《乔羽笔下的女性世界》一文中,讲:“无疑,乔羽是一个稀世情种。”乔羽懂得女性,说“在他的笔下有着一个系统而丰富、高洁而又充沛的人性之美、人间之情的女性世界。”“她们将最热闹的事功与最深奥的哲学都让给了男人,自己只守着美丽,当然还要承载世间的苦难、历经人间的悲剧,却不悔,只用情感将善与真守住,而后便有爱绵绵不绝,让人类有了生存的希翼。”
乔羽对生活中的女性和文学女性人物,报以毫不掩饰的理解与同情,咏叹与怜惜,体谅与体贴,赞美与颂唱。这些情感化作文字,化为歌曲,化为一只只上下翻飞的蝴蝶。
那天下午,去南池公园,特意去了乔羽艺术馆。那真是个幽静的地方,门口坐着一位年轻女子,桌子上的一页参观游客登记表已经用了两天了。展板分为10个板块,分别介绍了乔羽的生平和主要成就。一块电子屏分行显示乔羽的主要作品。一屏电视循环播放着乔老爷接受电视专访节目的视频。乔老爷神态亲切和蔼,话语生动有趣,真性情!令现场观众时不时抱以开心的笑声和真心的掌声。现在,如果要我举出乔老爷令人喜爱的缘故,我想有两个,一是他歌写得好,另一个就是他的性情了——真性情——性格直爽,内心善良,待人真诚,有正义感。
乔老爷自己也讲,写诗歌是最用情的,是最需要情的。他有吗?有!乔羽的情,表现在对祖国的爱,对人民的爱。他的爱具体而凝重,他的爱也是有具体的物、事承载的,那就是香两岸的稻花,船上的白帆,辽阔的土地,明媚的阳光,还有飘荡在水面的小船,人说好风光的山西,最美不过的夕阳红,难忘的今宵,以及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枝花……
乔羽的情,还表现在对故乡的爱,一生不变的乡音,以及脑海中萦绕一生的也是在获奖作品中提到的那条大河,一条波浪宽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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