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李杏凯 ‖ 钢山酒——开启心灵的钥匙
“天有甘露下钢山,地有钢山上好酒”,“天地之间,好酒钢山”。无论亲朋相聚,还是独自小酌,每每酒杯举起时,总能想起这则广告的画面,想起那个稚嫩的童声合唱,想起“六王爷”醉眼朦胧地说“越喝心里越明白”的憨态。还会想起我与钢山酒的一段故事。
那是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街边的酒楼饭馆如雨后的春笋般冒出,酒香四溢,觥筹交错。电视里,“孔府家酒,让人想家”“喝孔府宴酒,做天下文章”的广告轮番轰炸,可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句钢山酒“越喝心里越明白”。
记得十五年前的一个傍晚,朋友老王约我去城西“刘家老菜馆”小酌。见面后,寒喧了几句,老王便用征询的口气问“喝什么酒?”“钢山!”我不假思索。老王笑了笑“正合我意,”并说,“除非客场,我只喝钢山。”“惭愧,惭愧,我对钢山不大熟悉,不像你对什么事情都要研究个透。我只是最近听说这酒品质很好,喝后不上头,也想品品。”听我一说,老王兴致高涨,打开了话匣子,“你真不熟悉钢山?好吧,我给你科普一下钢山酒的知识吧!”
“据说,钢山酒酿造历史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以前,当时酿酒师发现钢山脚下的泉水甘甜清冽,特别适合酿酒。经过反复实验,终于成功酿出了一坛酒。当酒锅轻轻开启,酒香四溢,那山中百兽驻足,飞鸟盘旋。从此,钢山酒名扬四方。”
“上菜喽”,我们说话间,老板娘端上了一盘酱牛肉、一盘油炸小黄鱼,还有两个热菜。老王斟满酒杯,笑道:“来,为我们的钢山酒干杯!干杯!”。一口下去,顿感酒味儿浓郁,有点绵柔香醇,回味悠长,不辣喉。我忍不住赞叹:“不错,‘六王爷’没骗人,以后我也认准‘钢山’了”,两人哈哈大笑,“走一个,干杯……”
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一瓶见底。兴奋中的老王神秘的对我说:“再给你讲个发生在我身边的钢山故事吧!”“好!”我向前挪了挪椅子,探了探身子,认真的倾听。
原来他儿子结婚的前几天,不知什么原因,一向爽快的准亲家公突然变卦,要推迟孩子们的婚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老王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怎么办?我一切准备就绪,他说变就变,如果事情张扬出去,我以后有何脸面在街上混!”心烦意乱的老王在家里转着圈子骂亲家公不懂人情世故,不明世理,是个糊涂蛋。
聪明老诚的准新郎通过未婚妻找出了她爸反悔的原因:嫌彩礼给的少,想趁机再要两万。没过门的儿媳妇知书达理,看着老王犯愁的可怜样子,她也心急如焚。善良的孩子劝老王不要着急,她说“我爸很善良,也听劝,只是世面上都兴要财礼,如果街坊邻居知道他要的少,他也没面子,我想他喜欢喝酒,我们是不是送他几箱酒,再找媒人说和一下,应该没问题”。听到这些话,老王有了底,立马找到了那个能说会道的媒人,带上六箱“金钢山”直奔亲家家门。
在家正喝闷酒的亲家公见准女婿带着媒人和许多礼品突然探访,很是热情。一番真诚的交流,亲家公看着摆放整齐的六箱“金钢山”,体会到了王家的真诚和无奈,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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